美國《紐約時報》日前發表Stanley Reed的署名文章,辛辣點評德國的“能源轉型”。文章指出,德國官方的減排目標是到2020年比1990年減排40%,到2050年減排95%。自從2000年以來,德國已經花費1890億歐元(約2220億美元)用于可再生能源補貼,但是德國碳排放水平自從2009年以來陷于徘徊,2016年
美國《紐約時報》日前發表Stanley Reed的署名文章,辛辣點評德國的“能源轉型”。文章指出,德國官方的減排目標是到2020年比1990年減排40%,到2050年減排95%。自從2000年以來,德國已經花費1890億歐元(約2220億美元)用于可再生能源補貼,但是德國碳排放水平自從2009年以來陷于徘徊,2016年碳排放甚至有所上升。這樣的結果在德國乃至國際上引發質疑:這就是廣為宣傳的“德國能源轉型”嗎?
德國的碳排放上升是因為“棄核”(零碳能源)導致了煤電的居高不下,而可再生能源并不能完全對沖煤電的碳排放。而且,德國能源轉型也造成了新的社會分配不公。德國1890億歐元的巨額補貼實際上來自普通的用電消費者,2000年以來德國居民電費已經翻番。而這筆補貼巨款的相當一部分流入了那些擁有豪宅的富人手中,因為他們有足夠大的屋頂安裝太陽能光伏,進而享受可再生能源補貼。此外,德國在燃油汽車退出的進程方面也落后于英國和法國。
因此,《紐約時報》這篇文章認為,從實際效果來看,德國的能源轉型至少可以說是部分失敗的,而且難以實現其設定的減排目標。
作者: 來源:國際能源小數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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