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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薦讀| 通用電氣衰退啟示錄

2019-04-26 17:48:15 太陽能發(fā)電網
GE曾貢獻了精彩絕倫的成功案例,今天作為一個衰敗案例,兩者相互勾連,讓我們更清醒地認識到破舊立新、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困難,重新審視何者真正具有長久的價值! r代的改變常常選擇關鍵事件作為“代言人”,由其發(fā)出信號,提出警告,然而它們夾雜在眾多噪音里,并不容易被捕捉和解讀。GE的衰退就是這樣的關鍵事件,
再一次審視:兩任CEO的貢獻與局限


  規(guī)律之下,是否無人能夠擔負責任了呢?非也。主動性、創(chuàng)造性的價值,恰以約束為前提;約束條件下,創(chuàng)造出新模式,走出新路徑,正是企業(yè)家發(fā)揮才能的機會。優(yōu)秀企業(yè)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超越約束,當然,他也會陷入新的約束之中。因此,我們在評價一個企業(yè)家時,既要抱有“歷史的同情”“情境的同情”,理解當下的作為與貢獻,更重要的是看他在多大程度上跨越了約束,超越了時代,做出了長久的貢獻。


  以此為標準,我們對韋爾奇的貢獻做了區(qū)分。在韋爾奇身上,最值得肯定的是強烈的批判精神與創(chuàng)新意識。在其GE生涯早期,他就表現(xiàn)出對官僚組織的強烈逆反,工作沒多久就提出辭職,領導再三挽留才留下來。要知道在那個時代,無論是GE還是它的CEO瓊斯都是聲譽卓著的。


  他隨后取得的成功,首先要歸功于此:不茍同現(xiàn)狀,敢于開創(chuàng)自己的風格。


  另外,他在管理上的創(chuàng)新,包括無邊界組織、活力曲線、群策群力、組織扁平化等,不僅開風氣之先,且具有持久的價值。今天,企業(yè)界、學術界都在討論企業(yè)平臺化、激活員工個體,在邏輯上都與此一脈相承。


  這里特別要提關于華為一項頗有爭議的政策,原則是鼓勵45歲的員工離開公司,目的無非是保持企業(yè)的活力和能量——企業(yè)所有的能量只可能來自于人。這種做法與韋爾奇推崇活力曲線,強制末位淘汰,異曲同工。


  視線擴及整個組織,我們驀然發(fā)現(xiàn),在激活組織、釋放活力上,華為與韋爾奇治下的GE有很多共同之處:勇于折騰,以人為本,重獎人才,可上可下,文化強勢,反對官僚,績效為王,結果導向。


  但韋爾奇的其他一些說法、做法,放在較長時間段來看,就比較有爭議了,共有三點:


  ▼一是韋爾奇受德魯克啟發(fā),提出“數(shù)一數(shù)二”的戰(zhàn)略原則。


  這個戰(zhàn)略原則如此簡潔、有力,迅速走紅,被眾多多元化企業(yè)集團奉為圭臬。不過,對這個戰(zhàn)略的批評也不少,諸如過度重視市場份額和規(guī)模,以及短期財務表現(xiàn),不利于培育有潛力的新業(yè)務,業(yè)務組合基本是由成熟的業(yè)務單元構成,對于企業(yè)的長期發(fā)展頗為不利。所以到了后期,韋爾奇已經不怎么提這個戰(zhàn)略了。


  ▼二是韋爾奇將“產融結合”推到極致。


  GE金融很早就成立了,只是在韋爾奇的手上才達到了極致,離開支持制造業(yè)務的初始定位越來越遠,進入房地產、商業(yè)信用卡、保險等廣泛的非銀行金融業(yè)務,營收和利潤分別達到整個公司的50%、40%。


  其運作邏輯是,憑著優(yōu)良的制造業(yè)表現(xiàn),GE獲得了3A級信用,金融業(yè)務可以依靠非常低的成本獲得融資,然后再利用杠桿獲得高額利潤,推動公司業(yè)績提升和股價上漲,周而復始。


  然而,問題是,這樣的GE公司還是人們以為的GE公司嗎?是否已經偏離GE的傳統(tǒng)或者它的“根”太遠了?事實上,GE的衰退,最直接的根源正在這里。


   再次審視兩任CEO的貢獻與局限,有利于我們更清晰地看到GE衰落背后的根源。圖為韋爾奇(左)與伊梅爾特再次審視兩任CEO的貢獻與局限,有利于我們更清晰地看到GE衰落背后的根源。


圖為韋爾奇(左)與伊梅爾特


  ▼三是韋爾奇被稱為“股東價值”運動之父,源于1981年他在一次講話中第一次提出了“股東價值”,后來廣泛流傳。


  似乎如果哪一個CEO不支持、強調股東價值,就不稱職。韋爾奇最被肯定的一點就是:任職20年,市值最高增長40倍。必須要承認韋爾奇的歷史性貢獻。在此之前,美國大公司的委托-代理關系完全失衡了。感興趣者不妨翻閱一下《門口的野蠻人》這本商業(yè)名著,它揭露的管理層之驕奢淫逸,頗為令人吃驚——一家公司居然有10架專機和36名飛行員。韋爾奇提倡“股東價值”,正是對這一失衡的撥亂反正。


 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,人們對“股東價值”有了新的想法,認為它過于偏狹了。利益相關者治理、社會責任成為中心議題,情況幾乎完全反過來——單純強調股東利益至上反倒有些不光彩了。即使單純在經營邏輯上,客戶、員工的利益主張,也已經移到了股東之前。


  客觀地說,上述幾點在伊梅爾特及其治理的GE身上都有影子,其實是慣性的體現(xiàn)。比如,他在“產融結合”上走得更遠,進一步擴張和擴大了GE金融的規(guī)模與范圍。在交易的熱情上,沒有人比伊梅爾特更高,甚至比韋爾奇還要熱衷于并購。


  據(jù)統(tǒng)計,在任職期間伊梅爾特進行了380起收購,花費1750億美元,與此同時出售了370項資產,價值4000億美元。換言之,在其16年任期內,平均每年46起收購,價值350億美元。


  伊梅爾特也高度重視股東價值,根據(jù)他自己的說法,在他任期內的分紅比GE110年歷史上加起來還要多。甚至當企業(yè)的現(xiàn)金流并不是那么充分的時候,他寧可借債也要給股東分紅。有意思的是,弗蘭納里一上任就宣布將GE的股息減半,以此節(jié)省逾40億美元。


  從這些方面來說,伊梅爾特是確定無疑的繼承者,繼承了韋爾奇的很多做法,但遺憾的是,這些做法并沒有幫助他延續(xù)輝煌,反而被慣性所裹挾,甚至讓慣性變得更大。等到他認識到必須要做出改變時,比如在2015年宣布出售GE金融的大部分資產時,距離其上任已經過了14年。太晚了!


  當然,他也努力去抓住新的勢頭,然而遺憾的是,始終未能充分得到驗證,形成初始的成功模式。如果前面犯的錯誤跟眼光有關,這里就是執(zhí)行力的問題了?傊撩窢柼氐腻e誤在于識別變化和做出改變太晚。


 



作者:程兆謙 邢若陽 來源:企業(yè)管理 責任編輯:jianp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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